隨邊弘瀲灩的桃花眼裡閃著興味的光:「犯了錯,就得打,一次不服,打一次,兩次不服打兩次。總會服的,勿需多費口舌。」
此句話落,郡守府偏處的亭雅院內,繼震天的打砸聲過後,鬼哭狼嚎之聲,又不絕於耳的從此院內響起。
林知皇與溫南方議事到了尾聲,隨邊弘也折返了,全身上下都透著愉悅的氣息,也沒多說什麼,只對林知皇簡單地回稟道:「事情已經處理妥當,主公不必操心。」
林知皇聞言頷首,也沒多在意此事,見已是日近黃昏,便邀兩人一起用晚膳。
溫南方此次只能暗地裡走,自然不能大張旗鼓的為其送行,林知皇便借這次晚膳,淺淺地為溫南方餞了行。
膳畢,溫南方舉杯與林知皇道別,語色暗啞:「主公,此次南方去往庫州洋山郡,必久不得返,您要多保重。」
林知皇面上也顯出不舍之意,與溫南方相識這許多年,除了謀離仙郡那次,兩人分開了幾月,便再未分開過,此次分開,至少要半年後才得見了。
林知皇心裡如此想著,揚手對溫南方舉杯,亦是道惜別之意。
主從兩人飲下餞行酒,溫南方又將目光轉向了隨邊弘,鄭重道:「師兄,主公的安危,南方便託付於你了。此地豪族世家欲刺殺主公之事,我始終不放心,便是我們已提前洞悉到他們的打算,也莫要掉以輕心。」
隨邊弘向溫南方舉杯,慵聲道:「師弟儘管放心去吧,主公的安危便交於師兄了,定不叫他人有可趁之機傷主公分毫!」
溫南方見隨邊弘如此自信,始終放不下心,又叮囑了一句:「也請師兄行事勿要托大,莫因自大而出紕漏。」
隨邊弘輕笑出聲:「師弟,你這是在質疑師兄的辦事能力呢?行了,看在你明日便要走的份上,師兄便不與你計較了。放心吧,我視主公的安危,為己命,不會輕慢此事的。」
溫南方得此保證,這才稍微放下了心。
翌日清晨,天還未亮,溫南方便出了郡城,在五百餘精兵的護送下,往庫州洋山郡方向騎行而去。
書房。
「聰深.....」林知皇看著手裡匯報上來的公文,下意識開口喚人,話說出口,才意識到聰深如今已被自己派去庫州洋山郡,輔佐花慶發了。
另一邊書案前正在辦公的隨邊弘聞言,頗有些吃味:「主公,您這都失口叫錯幾次了?」
林知皇輕嘆了口氣,擱下手中正在書寫的毛筆:「習慣了聰深在身邊,他這猛然一走,本府君甚是不習慣。」
隨邊弘桃花眼微眯,不滿道:「邊弘也很是得用,且就在您面前。您這樣,是會讓其他從屬妒忌聰深的。」
林知皇:「..........」好直白的妒忌之心,竟是無言以對。
突然懂了以前看魯王與其帳下文武相處時,那股子膩歪勁的不適了,這尼瑪的主從間相處,對話可太令人一言難盡了。
林知皇搖頭失笑,連忙安撫道:「聰淵這是何話,你們在本府君心中,都是一樣的,你若外派,本府君一樣會不習慣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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