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皇淺笑頷首:「本府君作為大濟官員,大濟天子驟然崩逝,面子功夫必不能少,不然到時,被人拿此事攻訐,到底不美。瑞儀,明日起,至大軍拔軍前,郡守府衙,掛上白事吧。」
「諾,此事下官一定辦的讓人挑不出絲毫差錯。」管福慶躬身拱手領命。
此事談畢,辦事書房內的眾人,各自回到了各自書案前,開始批閱處理各自手上之事。
一時間,辦事書房內,只余研墨書寫蓋印之聲。
月落黃昏,辦事書房內眾人皆散,林知皇只單獨留下了溫南方與隨邊弘。
「聰深,溫氏一族現今已是起勢,你........」
「主公,南方已被溫氏除族,溫氏一族之事,已與南方無關。」
「溫氏一族裡,畢竟都是聰深你的親人血脈,你若想回去看看.......」
溫南方斷然搖頭,認真對上林知皇望來的視線,慍怒道:「主公,大戰在即,南方已領命在身,如何會走?主公,南方對您之心,勝於一切。」
林知皇驟然燦笑開來,疏朗道:「聰深,溫氏到底乃你親族,只要是人,就有七情六慾,本府君非是擔心你之忠心,而是想讓你日後無悔。」
溫南方再次搖頭:「南方任何時候,都不會為自己所做的決定後悔,因為我知道自己在做何。」
林知皇看著溫南方堅定的眼神,心道,看來不是我多想了,聰深對溫氏的態度,異常的決絕。
為何?
即使溫氏一族因為守山書院之亂,明哲保身,被迫將聰深從家族除族。
以聰深的性子,應該也不會如此漠視此前養育過他的家族。
林知皇不由想起初見聰深時的模樣。
那時的聰深,狼狽不堪,且無甚活氣,身邊也只有兩名心腹部曲青牛與青雲守衛。
在自己強拿下聰深後,逼他向自己投效時,聰深也未牴觸。
其實不該如此的,以聰深之能,即使形勢比人強,也未必想不出其他辦法脫困。
聰深那時與其說是投效於她,其實抱著的,不過是得過且過,活一天是一天的態度。
那時的聰深,似乎.....心如死灰?
聰深,是在與自己的日漸相處中,才逐漸有了精神氣。
隨邊弘也察覺出了不妥,疑聲道:「聰深,你與溫氏一族,有何旁的嫌隙不成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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