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不說，那我說！」葉潯附在他耳邊，咬著他的耳垂，「師兄，你真好看.....我.....我想.......」他低語訴說他的慾念，懇求陸識淵的同意。

陸識淵摸著他的臉頰，捏捏肉：「你會嗎？」

「會！」

「你怎麼會？」

「我小電影看得多！」

「......」

外面好像下雨了，厚重的窗簾阻隔了外界一切雜音，陸識淵不太確定。他的感官叫囂著要罷工，淚腺也不聽使喚了。一滴淚順著眼角流到耳朵里，被溫柔地擦拭掉。

「阿潯.....」

「師兄.....」

葉潯積攢幾年的「小電影教學」經驗終於有機會全部用在了實踐上。

不知多久，陸識淵聽到了嘩啦啦的水聲。半夢半醒的狀態下，他用力睜開眼睛，才知曉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身處浴室。

身後的人，還在勤勤懇懇的「教學」。

「師兄，你這裡有顆紅痣哎，小小的跟芝麻粒一樣。」葉潯扶著他的腰，蹲下來，咬了一下臀部上的肉。

「......別。」陸識淵反手捂住。他站不住了，搖搖欲墜，葉潯連忙扶住他。

淋蓬頭掉在地上，咚的一聲響。水花噴灑在兩個人的小腿上，痒痒的。

陸識淵趴在葉潯的肩膀上，昏昏欲睡：「阿潯，我不行了......」

「師兄，你喜歡我嗎？」

「喜......喜歡，唔唔.....」

這些年來，時刻繃著的神經，終於鬆懈了這一時。

下半夜了，雨聲越來越大了。葉潯還在耳邊說著話，可陸識淵什麼也聽不見了......

第37章 事後清晨

江哲步履匆匆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，沒看到裡面有人。他退身出來，隨即抓過一個經過的員工，問人家有沒有看到陸總。

「陸總？沒有啊，他好像.....還沒有來吧？」

江哲放開人家，急得跺腳：已經上午9點了，人怎麼還沒到，到底去哪裡了？！

睡姿不良，胳膊被壓得快沒知覺了。陸識淵迷迷糊糊收胳膊進被窩裡，然後慢吞吞醒了過來。

窗簾縫隙里透進來一縷陽光，都已經天亮了嗎？一夜沉迷，不知現時是何時。

好累啊，全身都不適。尤其是小腹的地方，又酸又痛的。腰上搭著一隻不屬於自己的胳膊，陸識淵轉個身，和葉潯臉貼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