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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,您忙,不用管我们。”郑菱把装瓜子花生的盘子放到一旁的凳子上。
等阿嬢走后,舒炫才小声跟郑菱说到:“我前些年拍戏的时候,也见过类似的风土人情。”
“这坐在那小小的簸箕里一天,不得难受死啊。”郑菱嘀咕到。
“这是是用来调|教新娘的,说是刚进门的新娘子不服管,第一天就得让她把地位摆正。”舒炫也有心无力。
郑菱嗑着瓜子,“按理来说,就该管管那些杵着屁|眼子乱搞的男的,真的贼烦这种,美其名曰叫风俗,不如叫酷刑。”
舒炫跟摸狗似的安抚郑菱,她们也只能嘴上说说,没有办法改变这些。
吃过席后,郑菱和舒炫留在寨子里观礼,按照南城这边的风俗,晚上有歌舞表演,还要闹洞房,新娘这时候也可以从簸箕里出来给大家拿喜糖敬酒。
闲聊的时候郑菱才从村里的大爷大妈口中得知,这唐晟从小父母离异,亲戚朋友没几个,全靠他这干妈撑起来,后来考大学考研究生,也算是能够好好报答这干妈的恩情了,这彩礼的钱新郎的爸妈一人出了一半,剩下操办结婚的事都是阿嬢一手做的。
等大家都落座后,院子里涌进一众歌舞队,吹着唢呐唱着欢快地民歌,一群人手舞足蹈的把新郎从门口推进去。
在大庭广众下,新郎用手掀开新娘的盖头,把她从簸箕里接出来。
新娘起身的时候颠簸了一下,她扶着新郎的手有些站不稳,郑菱看着那新娘,怎么感觉她表情怪怪的,多半是坐在里面坐太久累着了。
“郑老板,你有没有觉得新娘看着有点傻?”舒炫怕郑菱误会,又补充到:“我的意思是,她的动作似乎身体上有缺陷的样子。”
新娘被新郎扶出来,她目光呆滞,嘴角的口红被舔得几乎没了颜色。帮忙的大姨用藤条在新娘身上抽打,一边念着只有本地人才能听懂的方言,一边抽打新娘,最后新郎和新娘夫妻交拜才礼成。
郑菱看那藤条抽在新娘身上,她一点反应都没有,回答到:“好像是有点。”
大姨端出一杯杯白酒,跟着在新娘新郎身后给在座的人敬酒分喜糖,新郎给新娘介绍来的客人是谁,新娘呆呆地跟着新郎打招呼。
到了郑菱和舒炫这边,阿嬢连忙跑过来,“这是小郑老板,还有她家属。”
“郑老板好。”新娘打完招呼,把杯子里的白酒一饮而尽,她仿佛一个喝酒机器,好像喝再多酒都没有感觉。
郑菱接过她递来的酒,抿了一口,有些辣喉咙。本来以为舒炫也会被敬酒,但并没有,因为她是随从人员,在这些人眼里舒炫只是郑菱的附属品,就跟这新娘一样。
敬完酒后,来参加婚礼的人也准备走了,剩下的就是闹洞房,郑菱和舒炫没有心思看下去,便准备驱车离去。
刚上车,就听见院子里传来吵闹声。
最先听到的是新郎的声音:“娇娇呢?怎么不见了!?”
“快找找啊,别是喝醉了摔倒进茅厕里了。”
“愣着干嘛啊!快点啊!”
这边的厕所还没完全改建好,很多村民家里用的还是旱厕,如果一不小心掉进去,是会淹死人的。
从院子里跑出来的人打着电筒在找人,郑菱要下车窗,喊了一声不远处的阿嬢,阿嬢手里还拿着手电筒。
“阿嬢,是怎么了?”郑菱问到。
阿嬢一脸愁容,“新娘不见了,刚才还在屋子里,才半个小时不到的工夫人就没了,找遍了屋子里都没找到人。”
“打电话呢?”舒炫往郑菱身上靠了靠,只为能够通过窗户跟阿嬢沟通。
“她没电话。”
“没电话?”郑菱疑惑,这年头没手机的年轻人极为罕见,这也证实了刚才两人的猜测,这新娘确实不像是正常智力的人。
阿嬢又说了一堆后,跟着大部队一起在山上找新娘。
郑菱本想下去帮忙,被阿嬢拒绝了,就开着车跟舒炫下了山。
“新娘不会是自己跑了吧?”郑菱打开雨刮器,山里下起了毛毛雨。
舒炫摇摇头,“应该不会。”
“这事太奇怪了……”郑菱话还没说完,一个急刹把车停在原地。
前面的树丛里窜出来两个人,一个十四五岁大小的孩子,还有个穿着喜服的女人。
把舒炫和郑菱吓了一跳,舒炫差点叫出声来,她下意识地握住郑菱的手。
郑菱拍拍她的肩膀,“没事,没事,我在这里。”
定下神后才看清楚,那红衣服的女人不就是王娇娇吗?旁边的男孩是黄添。
只见黄添拉着王娇娇走到郑菱车跟前,“菱姐,求您救救我们。”
黄添“噗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王娇娇也跟着跪在车前,郑菱和舒炫连忙下车把人扶起来。 ', ' '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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