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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之前沒和我說過。」蘇恕明知故問道。

沈聿卿隔著電話也猜到蘇恕此刻的想法,「想去就去,不想去就不去,不用勉強,也不用給自己太大壓力。」

蘇恕胳膊搭在方向盤上,搓了下汗意未乾的臉,悶悶地「嗯」了一聲。

下午,蘇恕提前來到沈家,沈奶奶知道他過來,提前叫家裡的阿姨準備好了飯菜。

兩位老人都很好說話,尤其是沈奶奶,對蘇恕的到來意外又歡喜。

沈奶奶是人文學院的老教授,退休以後就擺弄著花花草草。

蘇恕陪著她說話,沈奶奶偶爾也會提起沈聿卿小時候的事情。

「別看聿卿現在做事穩穩噹噹的,小時候經常和他弟鬧彆扭,不讓他弟碰他東西,可真遇到大事,他還護著他弟弟。」

沈奶奶說著話,手上動作利落地修剪花枝。

蘇恕不知道怎麼修剪,邊給這些花澆水,邊聽沈聿卿小時候的事。

「他轉變最大的那年就是儀辭去世的那年,然後緊接著他爸工作調動到其他省,聿卿一邊上學還要看著聿朗。」

沈奶奶嘆了口氣,也是他們不細心,當年他們都沒發現儀辭的狀態不對。

蘇恕聽著沈奶奶的話,又想起了之前在醫院沈聿朗說過的話。沈聿卿的母親是因為精神失常發生的車禍,並且年紀尚小的沈聿卿也在車上。

想到這裡,蘇恕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,心口酸酸漲漲的。

沈聿卿對他媽媽的感情很深,而他又目睹至親之人在眼前死去,這種感覺該多難受。

再者,當時年紀那么小的沈聿卿又是以什麼樣的心境去面對自己弟弟的?

連沈聿卿的外公一時半會兒都無法不怨恨沈聿朗,那麼沈聿卿當時又是怎麼想的?

蘇恕猜不到那年沈聿卿在想什麼,但如果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,他估計很難不去怪胡鬧的弟弟。

如果沈聿朗那晚沒有哭著喊著非要媽媽回來,那何儀辭是不是就不會意外身亡?

很多事情都不能細想,一認真想就會發現這裡無論是誰都無辜。

蘇恕垂眸繼續澆著花,指尖卻有點顫抖。

沈奶奶只是提了一句,又問他,「要不要去聿卿的房間看看?他在這裡住的次數不多,但他房間裡有不少之前的東西。」

蘇恕挺驚訝的,眼睛卻發亮,顯然是有很大的興趣,「可以嗎?」

沈奶奶笑得慈愛,「有什麼不可以的?二樓右轉第一個就是。」

蘇恕算了算還剩下的幾盆花,壓住蠢蠢欲動的心,「我一會兒再去。」

沈奶奶看出來他坐不住了,「想去就去。」

「奶奶,我真的一會去。」

蘇恕把「忍」字貫穿得很徹底,除了眼神偶爾瞄一下二樓,大部分心思都在花上。

沈奶奶看他忍著挺辛苦的,挑了幾件好玩的事講給蘇恕聽。

「聿卿十歲左右吧,走丟過一次,司機去學校沒接到人,晚上他也沒回家,把我們急壞了。後來我們找了一晚上,結果,第二天他自己又找回來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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