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爾擺在那,他又確實是功臣,帝國不可能治他大罪,只好撤去他的職務,讓科斯特接任邊境總指揮一職。
但他和雲泆的梁子早早結下,哪怕沒法名正言順對抗,他也從沒想過要雲泆好過。
鄧興磕磕絆絆道:「我真的沒想過要對你下手,但是修頓他......他一聽說你要結婚就坐不住,一定要我下手,我幾次拒絕都沒用,最後他直接雇了人,這不是我想的啊,這對我又沒好處!」
「你在修頓那手腳也不乾淨,他也知道什麼能拿捏你,兩相權衡,你選了他。」一直沒開口的聞牧遠冷不丁插進,他看著面前的人就像在看一具屍體。
「我——」
「他手裡或許有你通敵叛國的證據,這麼多年你不可能什麼把柄都沒留下,所以你不敢違逆他。」雲泆下了論斷,他不想聽鄧興廢話,直言到:「你們搭上線多久了?」
鄧興的臉憋得通紅,這二人完全沒給他辯解的機會,他抵死不認道:「我沒有叛國!我只不過讓他給我在帝國境內的生意行方便,我真的沒有泄露國家機密。你們可以去查!」
雲泆說:「你有沒有做過自然會有人去查,你讓修頓給你行了什麼方便?」
鄧興瞬間啞火,他低頭躲開雲泆的視線不願回話。
雲泆也不惱,他向前一步,鄧興一個哆嗦打翻了警員放在桌上的杯子,一瞬之間,水液飛濺,鄧興的衣服被完全打濕,狼狽萬分。
雲泆不緊不慢地拿出剛才問人順手要的手套戴上,隨後伸手猛然扼住鄧興的咽喉。
聯盟是一個文明的國度,但為了這份文明,人們默許一些暴力的存在。
窒息的感覺飛快上涌,鄧興的嘴唇逐漸變得青紫。但云泆把一切都控制的分毫不差,他放開手,冷眼看著鄧興急促喘氣咳嗽的醜態。
「我在這對你做什麼都是被默許的。」
「你說,我的手段比起青山監獄,誰更勝一籌?」雲泆面上是一如既往地溫和,嘴角甚至帶著笑,但他出口的話語確令鄧興不寒而慄。
眩暈還沒過去,鄧興又感受到另一份威脅。
高階信息素的味道並不濃郁,但只需要一點就能讓他產生下跪的欲望。聞牧遠留在他身上的痕跡還未散去,兩重壓迫加深了那股迫使人屈服的力量。
雲泆並不打算在這殺了他,但對這樣的惡人施以懲戒也無傷大雅。
鄧興年紀不小,被壓得鼻涕眼淚都快淌下來了。他只是個低階alpha,在這兩股信息素下毫無還手之力。
他生怕雲泆再動手連忙縮緊脖子大聲道:「我說!就是一些醫藥產業,沒有、沒有別的了!」
雲泆皺眉,他現在對醫藥二字十分敏感,厲聲道:「說清楚,不准含糊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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