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 这也多亏绯春此时人妇的装扮,和花见月在一起,一看就是刚吵完架的新婚夫妻。 丈夫还不知道怎么哄娘子高兴,官兵见没什么可疑的就放行了。 - 凌三在一片柔和的光芒中醒过来。 他睁开眼,脚下是开满了鲜花的山坡,山下是云海。 山风起,凌三惬意地张开了双手,感受到风从指尖拂过。 阳光,云海,山坡…… 凌三想了想,自己好像从未到过这么个地方,怎么却如此亲切? 他朝身后抬起头,发现这山真大真高啊,山峰连着山峰,山顶高耸入云。 凌三又看了看山下的云海,说明自己此处的位置已经很高了。 凌三发现山坡上有个木屋,便拔腿朝木屋走去。 苏醒 凌三朝木屋走去,他觉得自身周围被一团看不见的气息包裹着,明明是上坡却比任何时候都轻盈。 那团气息听不见摸不着,凌三却莫名感知到了它的雀跃。 木屋实际比刚才看到的要大,窗前是一株奇怪的藤蔓,开满了紫色如风铃一般的花朵。 木屋前面是菜圃,长势喜人,所有菜叶看上去绿油油的,一点黄叶都没有。 凌三挑了挑眉,这家人可真会种菜。 “有人吗?” 凌三站在菜地外面喊,这家人连篱笆都没有围,他连院门都没看见,只能张嘴喊。 无人应答。 凌三摇了摇头,踩在了通往木屋的石板路上。 “阿鸢,你怎么又哭了?” 凌三貌似听到有人说话,便循声望去。 原来窗前的风铃花旁一直站着一个白衣美人,他刚才的角度没有看到。 美人眼角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,但是仍然美得让人无法移目,只是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哭得非常伤心。 凌三怔怔地望着他,那双眼睛和爹爹那么像,只是眸色非常浅,像成色最好的琥珀,让人过目难忘。 那团气息开始躁动起来,凌三有些心悸。 “你好,请问这是哪里?”凌三开口。 那人没有理他,而是看向了身后的男子。“我没有。” 凌三听出来了,他说的是南蛮话。 美人身后的黑衣男人出现,包裹着自己的那团气息更加躁动了。 “劳驾,能告诉我这是哪里吗?” “我相公还在等我,你们能告诉我怎么下山吗?” “喂!你们听不到我说话吗?” 黑衣男人缓缓走到窗前,看了眼凌三。 那一刻,凌三感觉自己的灵魂受到了凝视。 黑衣男人深深地望着凌三,眼中充满怜爱与不舍。 他将哭泣的美人抱进自己怀里,柔声安抚。 凌三还在不懈地询问这是哪里,怎么回去…… 然后,凌三看他抬起头,用口型对自己说了一句大燕话。 他说:“回去吧,孩子。你此刻不属于这里。” 凌三看懂的一瞬间,眼前陷入一片黑暗。 …… “妙姑娘,他为什么还不苏醒?”慕廿辞握着凌三的手,自从他昨日醒来后,就一直没有离开过凌三的身边。 妙天音坐在榻上,翻看着林烨那儿搜刮来的画本,对慕廿辞安慰道: “你放心啦,他真的没事,就是前两天抽了那么多血,再加上第二天剧烈运动导致的。不信你听他的心跳,沉稳有力。可能就是累恨了,睡得久一点。” 慕廿辞闻言,还是不放心,凌三从晕过去到现在已经整整两日了。 别看妙天音说得淡定,其实她前天被叫过来的时候,真的差点被凌三的脉象给吓死。 即使是她原来生活的世界,男子有孕也是极其困难的一件事,并且是人为将孕囊移植进男性肚子的。 但凌三是自然受孕,不仅有了,还有了第二个。这就能解释他们一家三口的奇怪之处了。 若不是强大的职业道德感束缚着她,她真的很想把凌三抓去做实验。当然,他知道自己是没那个机会的。 毕竟这个小哥哥可是目前她见过的武力值天花板。 但就算他武功再高,作为孕夫抽了那么多血,第二天还参与了那么激烈的打斗,居然一点事儿都没有。 妙天音也觉得很费解,这凌三到底是什么特殊体质,这么强悍。 慕廿辞也知道自己不管问多少遍,都是这个答案,但他就是不放心。 忽然,握着的手动了一下。 慕廿辞赶紧朝凌三望去。 果然,凌三的眼球在急速地转动。 “妙姑娘,你快来看看。凌三是不是要醒了?宝贝,别睡了,快醒醒。” 慕廿辞喊完妙天音,又将凌三的手指吻了吻,不停呼唤他的名字。 凌三睁开眼,入目的就是慕廿辞担心的脸 ', ' ')(' 和妙天音好奇的双眼。 凌三眨了眨眼,是自己和慕廿辞的卧房。 他,他确实回来了。 “宝贝,你怎么样?”慕廿辞焦急地询问。 “我……没事。”凌三的嗓子有些干,声音有些沙哑。“慕哥,我渴。” “你等着。”慕廿辞还没发话,身后的慕程云已经去端茶水了。 凌三喝了水,觉得舒服了一些。尝试坐起来,但是浑身无力。 妙天音了然:“你饿了两天了,所以觉得没劲。一会儿先吃点东西吧。”这两日怕凌三缺水,妙天音让慕廿辞嘴对嘴喂了些水和参汤。 ', ' '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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