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厭掀開眼帘,望著靳玄野,淡淡地道:「你可記得自己曾發過誓不會再在未經我准許的情況下碰觸我?」
靳玄野自然記得:「師侄知錯了。」
陸厭坐回床榻邊,握了師兄的手:「今日是第幾日了?」
靳玄野回道:「第八日了。」
「第八日你既見過我了,第十日便不必見了。」陸厭面無表情地道,「出去罷。」
靳玄野急切地問道:「師叔與師父當真只有師兄弟情誼?」
陸厭不耐煩地道:「信不信由你。」
靳玄野口不擇言地道:「我方才若在師父病榻前要了師叔,不知師父倘使知曉,會是何等感受?師父會氣得破口大罵麼?師叔又要以何顏面面對師父?」
陸厭冷聲道:「出去。」
「師叔這副身體想要我,想要得不得了,想要被我澆灌……」靳玄野被陸厭打了一耳光,繼續道,「不然,為何我一碰師叔,師叔便……」
「不過是情毒發作了。」陸厭譏誚地道,「你以為我非你不可?莫要自作多情了。」
第四十一章
「師叔定然非我不可,否則,師叔為何……」靳玄野正端端正正地跪著,眉眼被灑入房中的日光映得英挺逼人,或許是經歷了人事之故,少年氣消退了些,顯得成熟了不少。
他仰起首來,凝視著陸厭,露出扎眼的喉結。
陸厭想摸一摸靳玄野的眉眼,再摸一摸喉結,但他忍住了,攥緊了手,警告自己:切不可功虧一簣。
功虧一簣……
那他方才為何不推開靳玄野,由著靳玄野親吻、撫.摸,甚至默許靳玄野進入他?
靳玄野眸色發沉,抬指一點:「師叔為何濕了?」
濕了?
陸厭垂目一瞧,縱然身著一襲白衣,不甚明顯,但確有不可明言的水漬侵染了下裳。
他確定情毒並未發作,情毒經過多次雲雨,十之八.九已被靳玄野化解了。
那麼,是因為他這副身體被靳玄野調教得過於淫.盪了,稍作撩撥,便做好了承歡的準備?還是因為他心悅於靳玄野,已到了難以自控的境地?
若非靳玄野指出,他居然未曾發現,仿佛天然便該如此。
靳玄野一手扣住陸厭的側腰,一手捧著陸厭的後腦勺,同時吻上陸厭的耳孔:「娘子,我們重修舊好可好?」
陸厭喜歡靳玄野這般同他說話,耳朵一下子便酥麻了。
「娘子,我們可日日春.宵,任憑娘子再貪得無厭,我都會滿足娘子。」靳玄野時輕時重地揉捏著陸厭的腰身,誘哄道,「斷袖有何不好?我願為娘子斷袖,還請娘子亦為我斷袖。」
「斷袖不好。」陸厭搖了搖首。
「人生在世,盡歡便可。」靳玄野的右手向下了些,揉搓著兩團柔軟。
「嗯……」陸厭毫無反抗之力,揪著靳玄野的衣料子,細聲拒絕,「別這樣,靳玄野,別這樣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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