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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看著師叔自殘一點都不痛快,師叔既覺得對不起我,該當由我決定如何懲處師叔。」靳玄野吸了吸鼻子,正色道。

靳玄野所言在理,陸厭將血淋淋的玉簪插回髮髻間,問道:「你要我如何?抓緊時間,興許下一息,我便七竅流血,不得好死了。」

靳玄野疾步行至陸厭身前,將內丹往陸厭丹田塞,見陸厭又欲阻止,他提醒道:「師叔須得聽我的。」

陸厭頷首道:「好。」

靳玄野拍開陸厭的手,屏氣凝神地塞入內丹,見內丹被骨肉稍稍包裹,又去脫陸厭的衣衫。

陸厭扣住靳玄野的手腕:「你要做甚麼?」

靳玄野不答,撥開陸厭的手指,斜了陸厭一眼後,便褪去了陸厭的上衣。

上衣墜下,勉強被腰帶束縛著,要掉不掉,陸厭略略發抖地道:「你還是離我遠些安全。」

「不聽,毋庸多言。」靳玄野端詳著陸厭的胸膛,並一絲不茍地處理著其上的傷口。

上一世,足足一月間,陸厭記不清自己與靳玄野雲雨了幾回,不過這是靳玄野第一次如此仔細地看他。

感到羞赧的同時,欲.火翻騰不休,他咬緊了牙關,以防噁心的呻.吟泄露。

靳玄野見陸厭欲.火焚身,唯恐陸厭真如其自己所言,下一息便七竅流血,遂扣緊陸厭的腰身,扯去陸厭的下裳,用手一探。

他探到一手潮濕後,便無所顧忌地沒入了。

陸厭猝不及防,雙目圓睜:「為何?」

這一回,他絕不會再會錯意,表錯情了。

靳玄野豈會心悅於他?

緊接著,他聽見靳玄野回道:「我要師叔好好向我贖罪,師叔一時半刻死不得。」

果然不可能是心悅。

他忍不住扯了扯唇角:「原來如此,那你為我尋個小倌來便可,何必委屈自己?」

就算他根本不想與旁人歡.好,倘使靳玄野當真想要他活下去,他願意勉強為之。

「不准笑。」不准笑著要我去尋小倌。

「師叔明明不愛笑,為何在提及小倌之時卻笑了,莫非……」靳玄野氣沖沖地道,「莫非師叔時常去南風館尋歡作樂?」

這靳玄野是嫉妒了?不可能。

陸厭澄清道:「我沒患花柳病,你且放寬心。」

靳玄野氣不打一處來,重重地撞了陸厭上百下,害得陸厭根本站不住,才將陸厭的雙腿盤在自己腰上,逼問道:「師叔可是時常去南風館尋歡作樂?」

陸厭脖頸後仰,吐息不定,良久才作答:「從未。」

靳玄野不滿意,掐著陸厭的下頜,使陸厭與自己對視:「說詳細些。」

陸厭遂鄭重其事地道:「我從未去過南風館尋歡作樂,亦從未與人云雨過,因此不可能患上花柳病,你且放寬心。」

陸厭從未去過南風館尋歡作樂,亦從未與人云雨過,那麼,當真如師父所言,他靳玄野是陸厭惟一心悅之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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