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秦月給他扎針,說不定造娃的事又黃了。
初嘗人事的石頭,今兒一早精神百倍,而秦月,又是教他,又是救他,累了一晚,自然是沒精神。
馬車一路上晃晃悠悠,在風雪中前進著。
突然,車停了,秦月拉開窗簾向外看去:
「石頭,出了何事?」
「路邊有個人!」
「去看看!」
莊大山的車在後面,看到前面的車停下,他也停,下了車和石頭一起上去看。
那人臉朝下趴著,看不清。
石頭把他翻了過來,驚住了:「爹,是孫叔,他怎麼會在這兒?」
莊大山從孫玉貴的身上,聞到一股濃重的酒味:
「他在外飄了好長時間,心情不好,這是在借酒澆愁呢。」
石頭把手探到他的鼻子前:「還有氣,咋辦?馬上就要到縣城了。」
「先扔到車前,不能讓他耽誤了咱們的事。」
秦月聽到他們的談話,也沒表態,總不能事事都要經過她,那也太累了。
孫玉貴,被石頭扔在車前頭,他坐著一個小溜溜邊。
秦月伸手把孫玉貴拽進車裡:「石頭,好好趕車,到縣城,找家客棧,把他扔進去,記得給他結清帳。」
「知道了。」
半路出了這個事,瞬間沒了困意。
錢氏在車裡緊張的不行,這人她不熟,而且還是名男子,有些坐立不安。
秦月橫了她一眼:「怕什麼,不過是個暈倒的醉漢,男女同車,就說明有事?真是封建。」
「封建是什麼意思?」
「就是老古董,想不開的那種人。」
「咱們這裡,男女七歲不同席,要是單獨說一句話,就會被人說三道四,甚至有的跳河,跳井自殺的。」
「蠢!死了更說不清了,再說了,一口唾沫,就去死,還真是廉價。」
「沒辦法,女人想清清白白的活著不易。」
「那黃薇呢?她得該死多少次?」
「她呀,唉~,是個例外。」
秦月彎腰,使勁拍了拍孫玉貴的臉,一點反應都沒有。
伸手把了脈,沒多大問題,應該就是醉了,若是時間長點,人就沒了,還好遇見了她們。
錢氏好象認出來了,指著地上的人問秦月:「他就是孫家那個當家的吧?」
「是啊,失蹤好長時間了,他家人都快找瘋了。」
「那個喬氏,不安分,要不是她,孫家也不會成那樣,聽說你們兩家以前關係可好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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