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一聽,恍如隔世。
似乎從這時開始,兩人之間沉寂的情感又重新洶湧起來,但誰也沒戳破糊在兩人面前這層窗戶紙。
生怕戳破了,就再也沒法好好相處了。
這夜祁元白宿在了紀扶玉這裡,什麼都沒做,只是安靜的靠在一起,就像在雪地中互相取暖的旅人。
此後每日,祁元白一下朝,就會到紀扶玉這裡來,有時是陪他看書養傷。
有時就只是坐在一旁處理政務,聽著紀扶玉發出的動靜,就覺得分外安心。
只是那根被伏木原扣上的鎖鏈,無論找了多少能工巧匠,都無法解開。
這種安靜的日子,還沒過上幾天,就被一個人給打破了。
申岑自從被那日被祁元白軟禁在宮殿後,心中怨結,對紀扶玉的恨意越發濃烈。
在意外得知紀扶玉被祁元白帶回宮中,還安排了私殿給他一人住,日日陪同,寸步不離。
一切他不曾擁有過的榮寵,紀扶玉全都有,他苦心經營多年,到頭來還是替他人做了嫁衣。
申岑快氣瘋了,趁著祁元白上朝的時候,不顧宮人阻攔,直接衝到了紀扶玉住的殿中。
宮人們不明白狀況,只知道陛下在私殿中養了一個美人,對他極盡寵愛。
後宮之中唯一的申嬪娘娘醋了,便要立威。
兩人的地位孰輕孰重,宮人們還是分得清的,於是也沒怎麼阻攔,便放申岑進了殿。
申岑一看見紀扶玉好端端的坐在貴妃榻上,手中捧著一本書,好不愜意。
霎時怒火衝天,衝上前將紀扶玉手中的書,抽了出來,直接撕碎砸在他臉上。
申岑神情瘋狂,「紀扶玉,你為什麼還不去死,你去死!」
說罷便拔出頭上的金釵,朝紀扶玉扎過來。
紀扶玉被好生養護了這些日子,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,不可能還讓申岑欺負了去。
直接握住申岑刺過來的手腕,往反方向一掰,疼的他只能鬆開手中的金釵。
紀扶玉一用力把申岑推倒在地,「既然你不念從前的主僕之情,那我也沒必要對你好言相勸了。」
申岑向後摔時手腕撐在地上,發出咔嚓一聲,像是折斷了,疼的他齜牙咧嘴,面容扭曲。
他的聲音尖利刺耳,猶如一隻厲鬼,「紀扶玉,為什麼總是要奪走我所擁有的一切。」
恨恨道:「你為什麼不能老實待在伏木原身邊,別來招惹陛下,玩弄著兩個男人,你很有成就感是嗎?」
紀扶玉本身也不是軟柿子的性格,他只是不屑與人爭鬥,若不是家道中落,為了父親,才迫於無奈屈膝他人。
此刻他不想忍了,反正殿中無人,索性斷了申岑所有不甘的念想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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