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 两人走的很慢,夏诗弦跟着文思月走到一处巨大的油画前。油画画的是星空,深浅不一的蓝不禁让夏诗弦联想起自己身上的这件西装。“这幅画的颜色跟我的西装颜色好像啊……文总您肯定不知道我这件西装的来历。”夏诗弦抬头仰望着巨型画作,打开了话匣子。她没有给文思月说话的机会,自顾自往下说:“这套西装的面料是师父给我的,她原本打算让我在决赛上用这套面料,可惜我被淘汰了,没机会用。”文思月敛眉不语。夏诗弦把胸针拆下来攥在手里,“胸针也是师父给我的,文总,这套面料是五十年前的面料,年龄比我还大,师父把她最好的一切都给了我,可我没有变成裁缝师,也没变成高定设计师,我只是个打版裁缝。”她看着油画里的星空,语气十分平和。文思月张口想说点什么,一个讨厌的声音打断了她。“文总,好久不见,您在看油画阿,要不要带我一个?”南星蘅走了过来。她换了身衣服,华贵的高定变成了低调的西服套装,跟夏诗弦一样穿着西裤。文思月皱眉,脸上明显表现出厌恶。夏诗弦听到南星蘅的声音,心想她居然还敢往上凑,于是她转身迎了上去。“南小姐,刚才阳台叙旧不够痛快,还要追过来,您胆子真大呢!”南星蘅看到夏诗弦,堆笑的脸僵了一秒钟,文思月刚刚巧妙的把夏诗弦挡住了,从她的视角看过去只能看到文思月一个人。“呵呵呵,夏小姐也在啊,不好意思我没看到夏小姐。”夏诗弦挑眉,呦呵,头还挺铁。她刚想说点什么,文思月伸手拦住了她。夏诗弦闭嘴退到文思月身后。文思月脸上冷冰冰的,见到曾经的未婚妻毫无波动,甚至还有点烦躁,“你怎么来了,我不记得有邀请你。”南星蘅跋扈的气势低了三分,“是品牌方邀请我的。”文思月:“哪个品牌方?”南星蘅支支吾吾说不出来。文思月更烦躁了,她侧过身不愿多看一眼南星蘅,“婚约已经解除了,你怎么还在我眼前?如果你继续出现,我只能报警了。”南星蘅表情像是吃了十盘九转大肠。文思月一点面子都不给她,“你跟你设计出来的东西一样,都是一坨答辩,我不想看到大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,现在,立刻消失,不然我叫保安了。”南星蘅恨恨地看了眼在文思月背后的夏诗弦,眼看文思月真的招呼附近的保安过来了,南星蘅连忙远离文思月,疯狂摆手扬起讨好的笑容。“文总别别别叫保安,我这就走,这就走!”她一边说一边往门那边走。过高的声音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,南星蘅拎包挡住脸,顾不得太多快步往门外走。第19章 月“嘻嘻嘻,文总干得漂亮,不过,原来她是你未婚妻啊,你们怎么认识的?”夏诗弦踮脚尖眺望狼狈逃窜的南星蘅,随口问道。文思月仰头看着画里深蓝色的夜空,抿着唇思考。夏诗弦见她看得认真,扭头一屁股坐到凳子上,安静的等文思月。“她是我母亲决定的订婚对象,我跟她不太熟。”过了好久,文思月才用低低的声音回答。夏诗弦拍了拍旁边,“文总母亲啊……”她没啥印象,高中上了几年,她都没怎么见过文思月家里人。文思月坐下,不去管裙上的皱褶,见夏诗弦拼命回忆的样子,她笑了笑,“我母亲常年在国外,诗弦没见过。”夏诗弦不想了,她侧头看了看文思月,文思月半昂着头,脖颈上的红褪去不少,余下淡淡的粉,她颈子修长,仰起头的时候隐隐能看到喉结。“你是混血?”夏诗弦突然问。文思月没动,只是眼珠往夏诗弦那边移了移,“嗯。”难怪鼻梁这么立体,夏诗弦腹诽,以前约莫是没长开,看着没那么明显。这陡然注意到了,夏诗弦蠢蠢欲动,想舔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。盯着鼻尖看了良久,她下移到文思月锁骨下方的沟壑,看到饱满且形状姣好的胸,她轻轻叹气,A的胸比O大,大概也跟混血有关系叭。文思月似乎没注意到她的视线,注意力全集中在画上。夏诗弦心里有点别扭。“文总,你好像蛮喜欢这幅画的,一直在看。”夏诗弦悄悄收回目光,抬起头看向面前巨大的油画。文思月摇头,“我在想事情。”“文总在想什么事?”夏诗弦好奇。文思月拉了下胸口,“我在想……”想字拉得格外长。夏诗弦稍稍凑近,“想什么?”文思月把唇凑过去,把带着气的耳语送到夏诗弦耳朵里。“我在想交换信息素的事,今天喝酒了,想要激烈一点。”夏诗弦原地弹坐到凳子边缘,她想不明白,一幅描绘夜景的画,是怎么联想到交换信息素的?她不理解,并觉得离谱。文思月见夏诗弦像小松鼠似的露出警惕的目光,低声笑了笑,“你看这画上的月亮,像不像胸?”静谧的夜里,弯月高悬,夏诗弦看得眯起了眼睛,文思月不说她不觉得,说了……确实是有那么点像,而且还挺丰满。夏诗弦低头看了眼自己被领带遮住的沟。她记得前几天文思月说她变大了,这么看的话,是大了点。夏诗弦斜了眼文思月,暗中思考文思月用了什么方法让她变大的。文思月凑过来,布料滑过的声音让夏诗弦脸有点红,她捂着唇轻咳两声,收敛目光义正言辞道:“文总,难道您没看出来这幅画里面蕴含了更深层的内涵吗?”“更深层的内涵?是想掀开裙子更近一步吗?”文思月拽了下裙摆。酒气混合着极淡的松香,裹挟着夏诗弦的理智,她明明没喝酒,却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。大抵是被文思月气的。“嗯……这裙子有点紧,不方便,回家再搞吧。”文思月略带嫌弃地抬腿踢了下垂在地上的裙摆。夏诗弦一股气直冲脑门,她的脸更红了,随手按住文思月的腿,她低声说:“文总你疯了?你的信息素外溢了!”说的咬牙切齿的。“难怪。”文思月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。难怪个头!夏诗弦手握成拳,A的信息素外泄是犯罪行为,文思月居然还这么施施然的,她不要面子了?“文总,拜托您克制一下,我想您也不希望信息素让别的O进入易感期吧!您能控制住自己,不代表别人也能控制住!”夏诗弦急了,难道文思月真想把别的O引过来?文思月听完眼睛亮了亮,“老婆吃醋了?”夏诗弦愣了半秒钟。“我吃个屁!公共场合不许这么叫我!不对,重点是别墨迹了赶紧走!”夏诗弦没忍住爆了粗口,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只抑制剂来,拎着文思月的胳膊便要往上扎。动作由于着急变得粗暴。文思月一动不动,任由夏诗弦的动作。针头离文思月胳膊几厘米的位置停下,夏诗弦烦躁地挠了挠头,反而把抑制剂扎到自己身上。清凉的液体顿时熄灭了她身上的火。“文总,您真的不走?”打了抑制剂后,夏诗弦冷静多了,身上的燥热也好了很多。文思月总算站了起来,她叹了口气,原本环绕着夏诗弦的信息素瞬间无影无踪。“老婆,我是不会标记别人的,除了你没人可以。”文思月走到画前,低头看创作者的姓名。本来她觉得这画没什么好看的,但她越看越顺眼,因此动了想买回去的念头。夏诗弦有点绷不住了,文思月刚才是在耍她玩吗?亏她刚刚那么关心文思月,还把那么贵的抑制剂给用了! ', ' '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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