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 原来她有每个世界的资料,甚至每个朝代,只要有网络的地方,她们就能吸取那边所有的资料,片刻之间便复制下来。唯独当碰到盛唐天道之后,一切都发生了改变。她来到了一个叫武周的朝代。在所有的历史里找不出这一个地方,不过二哈表示,再给她点时间,她就能用这颗聪明的脑袋,翘起这个朝代的所有信息。她觉得顾钰一定有秘密在隐瞒着她,可谁还没点了秘密呢。“顾钰姐,发生什么事了?”门外传来阿水的叫声,她本就耳力惊人,隔着老远就听见顾钰房间里面传出的喊疼声,匆匆忙忙跑过来。“没事,刚刚不小心被磕到了。”顾钰打开房门。阿水听人确实没事,便走了。当晚,顾钰让二哈偷偷的往二皇女那边去。叫他随便吸,随便享用,有多大的肚子就吃多大的食物,敞开肚皮,使劲往里面塞。次日早上,就传出二公主府闹贼了。女皇御赐的金子被一扫而空,君子兰进库房之前,还觉得是下人大惊小怪,一走进去,整个人差一点昏厥过去。二哈本来是想偷偷的用一丁点儿。她这脑子里就想啊,想啊,想到了君子兰特意让一个贪官去赈灾,导致银两被贪没了,百姓流离失所。君珂日夜操劳梧州事件。她这幅身体就管不住了,小小的正义感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,刷的一下,将人家库房里的金子全部给吞了。顾钰听闻那金子数目,嘴角一抽。昨日还闹腾着的点点乐铺子,今日门可罗雀,对门的茶馆老板专门跑过来巡了一遍,那叫一个耀武扬威。沈秀才店铺子里面都是自家人,收了扇子坐在一旁,他叹道:“长安城内哪家铺子被那郭老三看中的,都似衰神附了体。”他徐徐将这几年来郭老三做过的好事,一件件说来。“这种人活该早死了。”云容气得直跺脚,她拿起一杯酸梅汁,像泄愤般的喝进肚子里。“人已经死了。”有官差举着捕快的腰牌走了进来,脸上横肉,凶眉大眼乃是赫赫有名的张捕头。郭老三死了。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去的,被发现于两个小时之前的三神庙,几个乞丐慌慌张张去报了官。说起来这郭老三也是有些本领,占着三神庙当自己的房子,人家乞丐只能等郭老三走了,才敢进去歇会。倒是分得三六九等。直接报了官,来的是捕快,叶晓生得知消息的时候,顾钰已经被带往衙门。他摸了摸怀里的令牌。长安县令,本是这长安城内最为尴尬的一个职位,上要顶得住皇家纨绔,下要能压得朝中大臣子女。孙绍安一路摸爬滚打到了这个职位,还是有点儿眼力儿见,一见这案件,就知其中有油水。“堂下所跪何人,首犯何事,句句招来。”手中惊堂木一拍。顾钰被顾潇洒拉扯跪在地板上,顾潇洒在地板上连磕了两下,“小民冤枉。小民与郭老三向来往日无愁,素日无怨,只是昨日那人想要讹人不成,便就此离去。”他大喊冤枉。顾钰眉头紧皱,不知是这地板上的冰凉还是因着顾潇洒一句句冤枉,她才反应过来,这是古代。在这里,生死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。“民女冤枉,还望大人给民女三天时间,查清楚此事。”张绍安怒喝,“本官自有定论,岂是你一介女流可以干系。”他见堂下所跪女子相貌中等,胆子倒不小。顾潇洒连忙拉住顾钰,“小女不知世事,还望大人海涵。”沈秀才悄悄往顾钰旁边挪了一步,小声说:“此官贪财,给些钱财,这关定可过。”“哼,请仵作。”郭老三的尸体已被发现就被送往了,官府立刻请来了仵作,查清死因。仵作站在堂下,“死者生前曾与人搏斗,后脑撞击到三神庙的柱子,流血过多而死。”如果在任何一个地方,郭老三的命还有得救,偏是在那等荒凉之地,左右都无人的情况下。挨到了今早,散了气。张绍安又让人查了在场众人昨日到今早的这个空子,都到了哪里,做了什么事。唯独顾钰在讲述黄昏时分,没有人证。证明她当时确实是在店里面,顾钰犹豫了片刻,终于是将事情讲出来。“莫要说这等胡话来欺瞒本官,长公主是何许人也,其实你这种小民想见就能见的,死到临头,还不从实招来。”云容口直心快,“真的,我家小娘子与长公主的关系,非同小可。”“小民可作证。”顾潇洒红了眼圈。张绍安依旧不相信,可他要的是银两,等这些人哭过了,往牢里面一送,再许些好处,把人从牢里面放出来。找个冤大头签字画押,一切都好解决。作者有话要说:1.二哈性别女,所以用女字旁的她。2.前面二皇女的名字改为君子兰。3.有些机构全靠一张嘴,大家可别较真。至于武周的周边国家是借鉴晚唐时期的分布。第14章 红日助兴,杨柳依依。君珂坐于胡床之上,窗户敞开,她用琥珀之色的香茶注入乳色素杯,方是闻到那味道,便令人感到神清气爽。自从年少起,她便酷爱饮茶。尤其是泡茶,不仅能够养性,还能养心。每当发生什么难以平静的事情,她就会泡一杯又一杯的茶。以至于后来都成为了一种习惯。唯独有一个例外,便是在天气晴朗的时刻,她也会生出了这番雅兴,如同琴者酷爱弹琴,一日未奏,心痒难耐。自从喝过那种名为奶茶的东西,她竟少了喝茶的习惯。右手拿起茶杯,轻轻的小酌一口,芳香满怀。只是眉梢轻颤,稍差了些许。少有的闲意,却因为闯进来的凌云误了心神。“顾家父女通通进了长安衙门,现正在审判当中。据闻所犯之事,乃是郭老三已死,被怀疑是顾家父女所为。”君珂放下手中茶杯,站了起来。且说这边的张绍安一番打压之后,就想将人收进了监狱里门外,突然有人紧急来报。一封书信送到他手里。张绍安眉头微皱,如果不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,他宁愿先审了这顾家父女,好从中获利。顾钰正犹豫着要不要将君珂所赠令牌拿出来,就见堂上的张绍安脸色突变,拿着那张纸,惶恐不安。寥寥几语之间,张绍安就知道煮熟的鸭子飞了。他甚至有丢官的风险。今日强加给顾家父女的所有名头,其实是压根不成立的,两人虽然与顾老三有过纠纷。但如同乡野百姓之间有些纷扰,若是有一方突兀离世,就定另一方死罪,根本是强词夺理。他所为皆是银两,才会屡次打压两人。平日里都绕着那些达官贵人走,好不容易遇到一只胖鸭子,没想到差点赔了性命。“你说长公主与你相识,可有证据?”这话已经无了方才的嚣张气焰,只剩下了一味的讨好。顾钰一愣,就将怀中所带的令牌拿出来。武周素来有这习惯,一些身份尊贵之人用令牌号召人,同样这令牌便是身份的代表。而堂下顾钰所拿,乃当今长公主君珂的身份象征。张绍安此时只剩下了担忧与庆幸,他差一点就惹了朝中最不能惹的三股势力之中的两股。——此人不能死,若有些差词,便拿你试问。他一想到那信下面的印章,整个后背便浸出了汗水。“既然如此,皆有证人所能证明你们与此事无关系。本官宣布你们无罪释放,至于郭老三之死,会继续查明。”顾潇洒不曾想到,这牢狱之灾来得也快去得也快。 ', ' '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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